星間樱灼

只要做得开心什么都会做一点

真的好激烈

别名:绝对音域拥有者的一次失误到底造成了什么

 

无cp向,有义炭时炭关系很好前提(友情)

 

水呼吸小分队成员共同出品(笑),我是负责整理写出来这个由下将棋衍生出来的故事。

 

ooc注意,可能很雷

 

我有努力把每个鬼灭队成员cue上(真的

 

打all炭tag是因为其实大家都很担心炭(而不是关心另外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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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寺蜜璃两手各抓着一个樱草饼,双目圆睁樱唇微张,她不顾嘴里还含着未咀嚼干净的樱草饼唔唔嘤嘤了几声想要确认刚刚听见的消息,伊黑小芭内扶着额递过一杯冷水。身为成年人直接谈起这类的话题也会难免让平日里不苟言笑阴郁的蛇柱脸上飘红昏。

 

恋柱豪情万丈吨吨吨完一杯水咽下吼中堵着的异物,仰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继而回过神震惊到罔顾淑女的矜持,身体向前探,脸几乎要贴到小芭内的鼻尖:“真、真真真真的有这么惊人的事吗”蜜璃难得的舌头捋不直,打了结,伊黑小芭内镇定地点点头,即使是传闻,真实性有待商榷,但是越是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也时常出现。 

 

——队内有队员之间晚上持续到很晚,行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据说场面十分激烈,甚至还有多人参与其中,还是多人混战。

 

而且嫌疑人似乎是九柱之一,搞不好还是最近销声匿迹的水柱。

 

据说蝴蝶居的帮助蝴蝶忍的香奈乎给不死川玄弥上药时听到经过的队员谈论这事,差点把消毒布料擦到不死川的眼睛里去。此刻,恋柱震惊的模样以及张大的嘴仿佛能够吞下大象。

 

传闻源于队内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队士,据说是在进行训练是太过恍惚被斥责时一时情绪失控喊出的话语,虽然其实真实性有待考证,但是传闻就像是一块碎石轻描淡写地..在水面上画出层层传播出去的涟漪。缺少谈资的整个鬼灭队上下被点燃了沉寂很久的引信,蓄势待发即将在天空炸开最为灿烂的烟花,各路传言传的神乎其神,一天之内就有了百余种版本漫天飞,停留在队士休憩之地的枝头上的麻雀叽叽喳喳,仿佛下一刻也学会了人话加入讨论投下众人不曾察觉的巨型石锤。

 

霞柱暗自将传闻听得与真实八九不离十了后,不动声色提早结束了练习,听到只言片语的他面如冰霜,收起剑刃将其插进剑鞘。他马不停蹄赶到了丙级队士集合地找某位赤色头发的少年,得到的却是某个带着猪头头套的少年一句“哈——权八郎去了半片羽织那里诶。”

 

“炭治郎近来总是去水柱那边吗。”原本对诸事兴趣阑珊的霞柱难得耐心地去钻研什么事,他眯着眼将手按在刀柄上“半片羽织那里。”对猪头少年语言无师自通的时透无一郎补充道。

 

“是啊,经常去那里练习,我也去过那里和他们一起,做那个什么,骑…..?好难,真的好激烈。”

 

时透无一郎叹气一声杀气涨了九分,此刻落叶要是飘过指不定被化作两半。要是富冈义勇真的做了逼迫伤害灶门炭治郎的事情,他可能不只是登门拜访的事了,他得上房揭瓦。他注意到了猪头少年谈到那什么激烈的事时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有些兴奋的音调,心下的担忧取代怀疑,恨不得下一刻就飞到富冈义勇的宅邸逼问对方。

 

至于他为什么听了队员诸多对于嫌疑人的猜测后不怀疑其他人,传言里神神忽忽的“风流倜傥的元音柱,狂拽酷炫不死川实弥,冷血高傲伊黑小芭内”,那两人没那么多闲工夫,还有一个似乎在恋爱中。只有行踪不定的富冈义勇有怀疑的可能,加之他听说发生事情的是同性,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最近关系亲近了许多的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前者怎么样时透无一郎一概不管,问题在于炭治郎,炭治郎要是被歹人所骗甚至被伤害,他是不会容忍伤害那个如此温柔的少年的人存在的。

 

于是乎嘴平伊之助看见时透无一郎离弦之箭般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奔赴向下一个目的地,嘴平伊之助心无旁骛继续用坚定的目标勉励自己:无论如何,下一次一定要胜过炭治郎和半片羽织。

 

而水柱府邸这边,灶门炭治郎手握瓷杯跪坐在走廊上脸上一片平静安详宛若老僧入定,身旁还有一个战战兢兢仿佛座下放置了铆钉一般坐立不安涕泪横流的我妻善逸。我妻善逸牙关打颤,嘴里碎碎念着一连串除了他自己他人听不出的碎音,咯哒咯哒咯哒咯哒。炭治郎一声叹,善逸你怎么了。这是过去一个时辰的第一百二十五次询问,而善逸沉浸在自己的恐惧里恍若未闻。

 

我妻善逸这几天一直活在锥心的迷茫中。本来就有九柱集训缠身折磨着他的心灵身体,连击combo还带直接fever状态,恶狠狠地压榨着他体内摇摇晃晃快要飘离体内的灵魂,他距离吐白魂只有一个拇指指节的距离了,只有小祢豆子的柔软的膝枕才能给予他身心的抚慰驱散一切阴霾。他去队士的集合地想要找炭治郎和祢豆子,两个人没找到倒是身边跟了一个猪头嚷嚷着切磋切磋。不过善逸也没有多管那烦人的碎碎念,满脑子只有少女馨香柔软的大腿。他们上找训练场下找住所,最终还是在隐居在竹林里的某位柱那里找到了灶门家长男。他看见对方身边没有女孩的身影率先泄了气,却仍然向前走去慰问似乎被训练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同僚。

 

只是灶门炭治郎的模样令我妻善逸不敢恭维,他隔老远都能听见声声心跳如雷鸣,把他脑海内旖旎的春光驱得一片干净,真正近身了看见的是头发凌乱不堪的少年,眼角一轮显眼的乌青,脸上还有可疑的潮红。

 

“呔,健太郎是不是和半片羽织打架了,我也要参加!”善逸在暴风中凌乱的时候另一个不长眼地早已三步并作两步凑到炭治郎身边挤着人脑袋,卖炭人家的长子好脾气地任着伊之助东闻西嗅,不自觉揉了揉手腕扶了扶腰:“没有在打架啦,我在和义勇先生学..哎,坐了太久腰真的好痛,昨晚真的太激烈了,不自觉就一直做下去了,一晚上都没睡..啊啊,然后我完成了今日份义勇先生这里的训练。现在就在这里等义勇先生完成自己的事回来继续..”

 

“啊???炭治郎你说什么,昨晚你做了什么?!!?”善逸捧着脸完美地从喉咙间挤出了肮脏的高音,经过的鎹鸦为之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坠落到沙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也挤到炭治郎身边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炭治郎苦恼地揉揉眉心:“所以说就是…啊,义勇先生回来了。”炭治郎的心跳声骤然加快了,脸上飞起灿烂的笑,在善逸看来这是无异于少女拒绝自己求爱之前的征兆一样令人恐惧的征兆。他憋住了下一刻就要出口的怪叫。

 

“喂,半片羽织,你和炭治郎在做什么!我也要参与!!!”伊之助不合时宜地吼了出来,善逸差点没忍住狠狠踩人一脚。

 

“猪头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你也要参加????”

 

远道归来的富冈义勇眼下也挂着乌青,善逸眯起眼睛看清楚了,他抓着炭治郎的市松羽织一角:“炭治郎,你别….”

 

炭治郎满是疑惑地歪头道:“不要什么?啊,伊之助也要来吗,应该没问题的,不过真的很难呢。昨天义勇先生一直在教我,甚至还让了我,可是我还是输得一塌糊涂,不过真的好有意思..”

 

“那俺一定要来!”

 

有意思个鬼啦,猪头你也掺一脚是要怎样啦,天啊自己的朋友贞洁失守却还是一脸期待云淡风轻表明自己还要再来,另一个愣不知事的还要共淌这一趟浑水是要闹什么,混乱大三角吗?!我妻善逸仿佛被雷再度眷顾内心飘过无数条弹幕。他现在就是狂风骤雨里那只无助无力徒劳拍打翅膀的海燕,下一秒就要沉海里了。我妻善逸很认真地思考怎么把两个二愣子叫醒然后带着一起跑路。

 

水柱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我妻善逸腹诽着。对方的心跳倒是犹如山间溪水,叮咚叮咚,分外轻快的模样,看来心情很好。他暗自咬牙切齿,手上不忘一手捞一个人做出防御的态势。

 

“怎么?”似乎因为如此热闹,富冈义勇眉眼上挑,略微惊讶的模样。

 

“义勇先生,伊之助想要一起来麻烦义勇先生,可以吗?”炭治郎飞快地询问到,得到的是义勇同样快速短促的一声没差别,对话结束的猝不及防,善逸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白菜就要被拱了,他的表情奇异地扭曲了起来。炭治郎没注意到他纠结的神情,好奇地问着:“善逸也来吗,义勇先生技术很好的。”

 

“哈???”我妻善逸被朋友的天真傻到。

 

“真的很有意思也很激烈,善逸也一起来吧——”

 

“不要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妻善逸拖长了音调为了自己守护了十五年的纯真感受到了威迫感,他双手回收迅速护在自己胸前发出了无人可及的高音,差点将在场若干人等的耳膜震破。炭治郎这一问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把善逸多天坚持徘徊在崩溃边缘的精神粉碎,这么多天碰不到女生甚至最后还要把身体交给同性,这样的危机拉掉了我妻善逸脑海里最后一条警戒线,让他无法接受现实险些昏睡过去。

 

抛下一连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善逸脚下像是装了西方最先进的涡轮风一般地跑走了,让人疑惑之余不禁感叹他不愧为雷之呼吸的弟子,连跑起来也很,风驰电挚。

 

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因为太过迅速,大家都没有料到。所以与八卦完全绝缘的灶门炭治郎丝毫不清楚自己的师兄似乎成了众矢之的,因而还能心平气和呷茶,一旁已经不见了几天的我妻善逸精气神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我妻善逸在逃开的第二天内心纠结了无数次最终决定回来拯救同伴于水深火热之中,结果看见了眼下也乌黑着的,满面红光的嘴平伊之助,伊之助一见善逸就兴奋的嚷开了:“半片羽织真的好厉害,霍,哈地就让我和健太郎没有应对的余地了。他太强了。”手还不止地上下划动。

 

“真的好激烈!纹逸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咔咔咔。”仿佛还要给我妻善逸降下更大的震撼一般,嘴平伊之助大喊,然后他就看着善逸又怪叫一声一溜烟跑远了。

 

“炭治郎….”善逸终于摆脱魔怔,结束了无数次的纠结,打算给好友进行心理疏导,不要吊死在不通人情的铁树上。炭治郎为善逸的清醒着实开心了片刻。毕竟原本他还打算和义勇继续的,但是鎹鸦紧急传达了主公大人的召集,富冈义勇就急匆匆地动身去应召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练习剑技约莫有半个时辰有些寂寞,刚打算喝些茶,就看见善逸。想着自己有同伴了,可是同伴摇摇晃晃,他耸耸鼻子,鼻尖涌着颓然和担忧的气味。看着对方也是很疲惫,炭治郎便给了善逸原本,自己留着准备训练后吃的梅干饭团。善逸一脸呆滞地接过了掰成两半留一半给炭治郎,但表情仍僵成石像。然后炭治郎就听了许久善逸念念叨叨,他现在还没来得及为善逸开心,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团高速移动的黑影。

 

黑影的味道很熟悉,所以他不需要握住刀刃:“无一郎怎么来了?”他有很久没有见过时透无一郎,毕竟身为九柱之一,集训缠身,见不到也是着实正常的事,不过在这里遇见着实是很巧,炭治郎一拍手,一脸明媚。殊不知对方冲着自己来,一降落就急急忙忙凑到自己身前,大气也不喘抛下一连串问题。

 

“炭治郎,富冈义勇没有伤害你吧?”这是炭治郎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了,他半张着嘴一本震惊看着似乎火气爆棚的时透无一郎。

 

“诶,诶诶…?!义勇先生不会伤害我的,怎么了吗?”

 

 

“如果他对你做了些什么,不要害怕地告诉我,我帮你主张公道。”无一郎急匆匆地扔下这句话,炭治郎眼看时透下一刻就要把身侧的剑刃抜出急急忙忙摆手,将伤害这一莫须有的事件与自己的联系撇干净。他手忙脚乱地安抚身上沾着愤怒气味的霞柱,心想是否队内有什么事情和自己扯上了关系,额角无可奈何挂上汗滴,眼看着人最后一丝怒火要被扼杀,传言中另外一个男主角却于此刻姗姗来迟继续给时透无一郎浇滩汽油添把火。富冈义勇回来了,时透无一郎要拔刀了,灶门炭治郎要劝架了,我妻善逸怔忪了。

 

时透无一郎不肯松懈贴在刀柄上的双手,震声质问富冈义勇这段时间对灶门炭治郎做了些什么,对面的富冈义勇刚被主公提醒注意最近传的不利于他的传言,他务必注意源头,纵然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能明白隐约和自己与炭治郎有关。他如实回答,没做什么,就算做了什么也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义勇先生在让人误解方面真的天赋异禀啊!!!灶门炭治郎心底里迅速划过最真实的想法,眼下,双方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空气之间噼里啪啦摩擦出闪亮的火花,旁边的炭治郎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我妻善逸回过神不知道该阻止还是不该阻止,最终只咀嚼着饭团不知如何是好。

 

“都停一停!!无一郎,这段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啊!”炭治郎蓄力将声音从腹中发出,之前喊口号被富冈义勇说声音太小没有气势,他在对方指导下练习了很久“只是我在义勇先生这里学习下将棋罢了!”

 

“什么?”时透无一郎和我妻善逸不约而同惊叫。

 

事实却的确如此,简单得无需多加赘述。灶门炭治郎几天前提着茶点来找富冈义勇时看见义勇先生面前摆着一盘将棋,似乎很寂寞。他把后半句感想吞了,向义勇询问将棋相关的事。对方少有的兴致勃勃,虽然语调仍然平平,但是谈到将棋相关,整个人都比平时健谈不少,让人感觉更为真实。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向富冈义勇学习将棋,被这种极其具有挑战性的竞技性游戏吸引住了,连续几天对战到天明,中途还有伊之助加入。谁累了就换另一个上场,富冈义勇却是一直百战不殆,一直有刻意让着两个人,但是炭治郎和伊之助仍然闹的满盘皆输。作为输家的两人一连许多天帮富冈义勇到很远的小溪打水。

 

但是善逸出于多种原因那天没有听见炭治郎的解释便逃走了,在精神恍惚的几日中一直浑浑噩噩,遭到风柱狠狠地一记肘击便把苦水全部倒出来了,在旁边的队员一脸震惊听着善逸无意识叨念某人某人搞一起云云,原本简单的事在日常生活除了斩鬼就是训练的一众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之间却被无意间传的沸沸扬扬,在鬼灭队之中掀起轩然大波。作为当事人的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自然是很困扰的,时透无一郎身上的气焰也骤然减少平息不少,留下一个心虚至极的我妻善逸。

 

他觉得气氛凝固甚至要达到冰点了,令人怪不舒服的。

 

 

我妻善逸一扫阴霾强颜欢笑:“那现在要来一盘将棋吗,我感觉真的好激烈喔。”

 

 

Fin.

 

——

 

*善逸其实努力了很多次想要回去找炭治郎,奈何因为之前训练消极怠工了一些被风柱等柱压着不让休息

*水柱总是不表态一副云淡风轻的令人不能看懂的模样是传言传的越来越离奇的根本原因

*香奈乎把传闻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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