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間樱灼

只要做得开心什么都会做一点

【义炭】一如既往

依旧是与无惨一战后的if,接着【不要跟着我】的设定

ooc慎

可能很雷(。)

排版问题慢慢修改,修改预定。接下来就是凑字数,不然手机端显示的文章缩略很丑(…)

 

——

 

   习惯作为日积月累下的身体经验总有着超越意志的力量,例如炭治郎明明在训练得筋疲力尽在被蝴蝶居强制要求休息一天,他自己也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放松的机会,说是勉为其难因为心里还有些许放不下的事。但他还是在三更夜解衣把自己裹成手卷,头靠着枕头就昏沉睡去了。自然而然地睁开双眼时,伸手不能见五指。待到转头善逸被子全都被踢到铺外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不明液体,背后伊之助的鼾声如雷,炭治郎希望吊灯的晃晃悠悠只是一人的错觉。他轻轻叹一口气,善逸曾经说像这样叹气会加快变成老头子,他这下倒真想变成无忧无虑的老头拥有安逸的睡眠,明天就能充满电回归训练。

   他想了想作罢,爬出被窝仔细地将被子叠的四四方方,披上了羽织在睡衣外,蹑手蹑脚地在黑暗中前进,轻轻地推开障子门,映入眼帘的不出乎意料的是渗着丝丝缕缕紫色的暗蓝色。

   既然是这个时候的话应该没什么人起床。他放轻脚步,漫无目的在走廊上乱晃。从庭院里嶙峋的怪石的轮廓在到略显清冷的湖面,再到…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穿着平日一般的着装坐在过道上,整装待发得像是下一刻就能从腰侧抽出泛蓝的冷锐剑刃。下颚微微抬起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得好看。

   义勇先生。他不自觉脱口而出那人的名字,稍后自觉声音过大了。他觉得自己的嗅觉此刻尤为敏锐,贪婪地吸着空气里凛凛的清冷的,带着若隐若现的甜味的那人的气味。富冈义勇背影如巍峨高山丝毫不为人所动。炭治郎当对方没有回应便是默许了接近,轻轻的走到了对方身边,坐富冈义勇宛若老僧入定平静的像是木头人,炭治郎也只是不言。他明白义勇先生在看着什么。

   昏黄色的上弦之月,以及璀璨夺目的星空。炭治郎不得感叹自己平日的作息真实的成为了『起得比鸡早』的人类。肌肉的反应一如既往得慢了半拍,爬满全身的酸痛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他揉了揉发紧的肩膀,怔怔看着义勇先生侧脸上的一块显眼的白色的纱布,额头上一圈纱布,末尾处打了一个有些拙劣的蝴蝶结。炭治郎猜想那是小奈穗帮小葵处理伤员伤口时的杰作,配着富冈义勇万年不变的冷淡表情产生了反差。

有点可爱。

   他把快要出口的扑哧憋住,腮帮鼓鼓的,下一秒好像就会不小心破功掉出一堆储存的瓜子仁。义勇在这时看向他,他不由自主就笑了出来。

   怎么了?富冈义勇歪着头,炭治郎的不按常理出牌也是如常,他犹豫三分迟疑二秒反应一瞬抬起手捏捏人的脸颊,难得暧昧的动作。自从心意暴露后富冈义勇仍然和之前一样一举一动正经的让人没办法想到是对恋人的举动,唯有在无人看见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地表明…也是从味道上。炭治郎笑意盈盈,他闻的到空气中犹如红豆薏米一样甜甜的、糯糯的味道。换做别人应该很难感受到这样隐匿的线索吧。炭治郎记得队里广为流传的各种逸闻,没有一条与特立独行,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有关系。但是各种离奇的对义勇的揣测倒是很多,还有人打赌义勇先生单身一辈子。这倒不至于,他想起义勇先生望向自己干净而温柔的神色。

其实很明显呢。

   义勇先生,烧还没退吧?应该多休息一会才对的。炭治郎笑意微敛,眉毛变成倒八字。欸——?覆上那人伸出的手,炭治郎眉眼一动,滚烫的快要把人灼伤,指尖到心底一阵发疼。义勇的沉默就是应许。..嗯。一阵窒息的缄默后义勇轻声应了,回视炭治郎一脸“你看我说的吧。”剿灭鬼舞迁无惨余部的过程并非同上弦战斗一般,需要拼尽全力还可能费力不讨好,现在剩下的余部只是些队员们能够轻易清除的存在罢了。只是三教九流之辈也懂得了抱团生存的重要性,一把柴总归比一根难掰断,而掰断的过程木刺也会猝不及防刺得手大大小小的划痕。身体本就抱恙的富冈义勇的选择灶门炭治郎只能苦笑一声,因为他同样被接到的任务领着今日东山头明日北海尾,跑过的路可以绕伊之助家里的奥多摩山的山路两三来回。

 

   这是属于他们意志里的无可奈何,放任鬼肆意妄为从来不是鬼灭队队员所为。无论灶门炭治郎还是富冈义勇无法对鬼磨牙吮血杀人如麻坐视不管。意志总会先身体做出反应的,他们斩断悲哀的命运的枷锁,护住一方幸福,情理之中,义之所在。他们在任务中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无论哪位鬼灭队成员,皆为肉体凡胎罢了。富冈义勇受的伤不可能一下回复,加上旧时的顽疾还未好全,伤口一感染,体温就向上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炭治郎对义勇了解至深以及闻到的味道,他险些都要被那个腰板挺直、走路姿势规矩、气势放出像蓄势待发将出鞘的剑的模样糊弄过去了。直到一起到了蝴蝶居再看见小葵努力掩饰仍泄露出的担忧。炭治郎心里就有了定论。

 

这是两天来首度两人独处。炭治郎终于有个机会对质一下了。

 

炭治郎的眉毛皱得更加厉害,紧得甚至可以夹断所有少年的温柔和善,他的无奈发酵不出上好的佳酿,只会在恋人再乱来的时候达到临界点,好脾气都不可能制止那个时候的气鼓鼓。他有些赌气地轻捏义勇的手背,半是斥责半是心疼的礼貌的语句一连串从努力维持正经表情的少年嘴里迸出。

 

   啊,一定是很生气了。迟钝如富冈义勇也知道对方情绪往上飙升。主动拉近距离。炭治郎的脸在转瞬间比鬼舞迁无惨遇了紫藤花树产生的反应还要更加灵敏的攀上鲜艳的红。炭治郎在感受到富冈义勇贴上来的滚烫的脑门之前心跳就咚咚咚颤抖个不听,宛若一万个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他觉得下一秒就会因为心率过快半只脚跨过三途河,弥留之际恋人暗沉的瞳孔映出的温润月色和自己都模糊到不真实,当他将生死大权交由命运假手,紧闭双眼喘着粗气像砧板上听天由命的翻身不了的一尾鱼。义勇心下因为这样可爱的反应还有点恍惚,他原本想借此告诉炭治郎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回过神对方微凉的体温缓和了滚遍全身上下的燥热。炭治郎也是因为这吓人的滚烫里从温柔里溺毙的边缘挣扎出来。深红色的鹿眼一瞬间瞪得很大,摄人心魄充满威势。

 

   他想,他该说些什么。多余的话语显得繁琐,直接的行动来的比什么都实在。他盯着富冈义勇,用难以抗拒的气势让富冈义勇跟着自己行动。他小心地抓着先前覆着的那只手的手腕带着向柱的特殊房间走去。手掌上感受到的温度在燃烧,爬遍身上每一寸淤紫,啃噬着他的神经,灼得皮肤上要画出一处伤疤。他忍着属于自己疼痛。很久以前忍小姐有带着他去那边的药房拿药,他便记着路了。这个时候炭治郎感谢起自己的先知,避免了把义勇先生带着乱晃的可能性。

他要把义勇先生带回去,好好休息。

   炭治郎。炭治郎听见身后的人轻轻地唤他。音调平平却带了几分柔软的意味。炭治郎努力维持紧蹙的眉毛不要认输垮下台来。声声纠缠的蝉鸣生下有一场无声的战役暗流涌动。富冈义勇没有放弃。还是轻轻地念着莫名冷淡起来,吝于给予自己一瞥人的名字。

   炭治郎,炭治郎,炭治郎。小舌深处带出温和的音节。情景仿佛倒退,回到队里剑拔弩张气氛浓厚的那些日子,在葱绿中劈开一道金黄的小路上,也有一个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少年追在某人背后义勇先生长义勇先生短的唤着。就像富冈义勇那时的决定,灶门炭治郎压下脸上的红晕正欲转头,转而一想自己应该态度坚决。硬气的顶着热浪,四平八稳…僵硬地走着。

   拐过最后一个拐角,他看见了较为隐蔽的属于柱的房间,障子门禁闭着。他停下脚步,终于回头,径直对上富冈义勇的视线。富冈义勇斟酌一刻,一起进去吧。他笨拙地邀请,心中七上八下仿佛领着炭治郎见了自己家属,实则这里不是他的住宅,炭治郎其实去过自己住宅作客,而且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顶多留下的是气味。他只是把真实所想表达出来罢了,带着一点点羞涩罢了,无伤大碍。反倒是炭治郎带着敢死队的心嘴唇嗫嚅片刻却没有一个字音落下,反复眨眼想把局促感甩开,他点头当做回应。义勇也轻轻颔首,随即打开门。炭治郎早便做好了没有什么爆炸性景象出现的预备,但是鼻尖萦绕不绝的清冽的雪松气息让他还是后知后觉得羞涩起来,像是被富冈义勇抱了个满怀所感受到的味道一样。

 

   炭治郎猜测,这也许是义勇一人的专属“病房”了,不然味道不会醇厚到让自己产生被轻拥的错觉。他想到更为严重的问题,背着更衣的富冈义勇红着脸挤出干巴巴的话。出任务也务必小心,尽量避免受伤…他干噎一下,试图通过此将脸上不正常的温度悉数压制在平静的泪之海海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他染上了脸红的毛病,还不是过度运动后致使的血气上涌,而是纯生理的,由粉转红,头顶再冒出一溜具象化的袅袅白烟就可以和水炉媲美甚至以假乱真。心脏有些受不了来自症候群的症状撩拨,心率时常是脱缰的野马。同样是古潭般无波的双眼,自从能窥见眼底难以掩饰的柔软的感情,他就多了几分身不由己。但是他们的生活的确是一如既往的,并没有因为少年心事变了什么调。在外他们都首先是鬼灭队的成员,其次才是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

 

   富冈义勇将袖子的皱褶捋平,好了。炭治郎终于转了身。他瞧见人脸上不自然的红粉混合,眼神不知道安放在何处因此一直四处瞟,像刚入队局促的小剑士一样,怀着不为人知的目标与愿望心思坚定,面临着启程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抬起手,指尖勾住束在脑后的发绳,向外轻扯,发绳沿着发尾的方向顺势滑下来,发丝无一例外泄落披在背后,头发应当理一理了,他指尖缠着发绳,难得随意的样子在炭治郎眼里开来俨然一副将要入眠的松散样子。蝴蝶居统一标准的白色甚平罢了,炭治郎意外得觉得有几分与自己和善逸和伊之助不一样的味道。也是借着宽大的袖口,他看见了某人隐匿在上臂的层层绷带,还有一点可疑的红色,他已经尽全力去忽视了,脸色却诚实地反应出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义勇看着炭治郎面色,三分苦恼七分不解。他知道炭治郎心情不好了,可能是因为他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暗自用余光看看自己,由有着厚茧的指尖向腕间,上移到自己的手肘,再向上便是隐在布料下的绷带了。和平日别无二致。他显然也没有多余的雅致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眼下他有一个更想要做的事。他揉搓着发绳粗糙的布料,摇摆不定的心思事实上已经有了偏颇的一方,富冈义勇只是礼节性表最后一点矜持的挣扎了一下。汗水沁出在鼻尖,心声在轰鸣。他知道自己的嘴唇跟着想法翕动着,理智却在此之前早一步当机,他恍惚着询问了炭治郎的意愿。努力唤回意识思考自己的询问是否充满了成人意味会不会吓到对方。

 

   可是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炭治郎多待一会。富冈义勇不会清楚自己问对方能不能留下一起休息时眼里的精光乍现比起坚定更让人想到不应当触及的领域去,炭治郎事实上最近也被善逸扯着补充了很多成人之间做的事以及奇奇怪怪的幻想,可是实诚孩子单纯得如常,尽管心里疙瘩未解也允诺了。喔顺带一提,可能是疙瘩占据了他脑海里多数空间,一时之间他的想法犹如一条直线,行动由本能决定,他机械点头随即将羽织脱下,折得方方正正,从清汤里露出嫩滑一角的豆腐一般有柔软的棱与角。殊不知他的师兄因为这爽快的答应,思虑和思考犹如轻雀一齐飞向遥远的世界了,只留下片片纯净他跪坐在榻榻米上,义勇已带着温和的缱绻的云朵钻进了被窝。

 

   看见师兄纤起被子一角,灶门炭治郎机械地拎住那一角,呆呆地钻进去,他像块木头一动不动,柔软的被子覆在身上,似乎隐约还有富冈义勇的余温。富冈义勇细心地微微起身把被子将炭治郎的后背盖得严实,颇有将人裹成新式紫菜卷的架势。完事后义勇也变得呆呆的,脸上难得也飞了两朵红霞,全身滚烫脸颊更烫,脑子里的云也变得迷迷糊糊,他也一动不动,闭上眼平稳呼吸,深怕下一个动作就会将火燃到炭治郎身上。

 

   义勇先生。炭治郎却忽视微妙的气氛发言了。之后的任务请让我和你一起出吧。他垂下眼伸出手小心地将手放对方脸颊上扎眼的白,恍若虚无的颜色。本是歼恶鬼之人,纵然有肉体苦痛七情六欲摆在前也会放在除鬼之后,这是属于他们的义与理,他们与日轮刀是真正的鬼灭之刃。富冈义勇作为水柱更是不会断裂的锋锐的剑刃,要承担的无法估计的重量。炭治郎尊重这一切也捍卫着这一切,这是作为鬼灭队队员的一面。可是作为灶门炭治郎,他也不愿眼睁睁看着重视的人遍体鳞伤。两者之中做出决定不可取。

 

所以他选择折中方案,在富冈义勇身边一同承担暴风骤雨。努力只有一点作用也好,比起看到深浅伤疤,果然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师兄才是最好的。

 

   义勇闻言眉眼一动。他明白少年的心结在何处了。几乎是微不可察的一声轻叹。好。他应允。富冈义勇不会为身上的伤辩解些什么,他们心照不宣,用缄默避而不谈那些双方坚持的信念,正是因为心意相通,互相理解,才能沉静地从模糊的界限、扭曲结合在一起矛盾中窥出对方的选择。从面对鬼无反击之力的平凡人的躯壳中走到拥有灭鬼能力的人类的身份里,由无垠雪原步入赤灼火海,无论如何抛开恐惧奋不顾身,他们终究是人类。身上有着与他人的联系与羁绊,拥有羁绊并产生相应的情感,因此有相应的顾虑与踌躇。超越常人的能力和正常人类的身份作为客观事实一直存在着。有着矛盾但并非不可调和。两者的立场都具有合理性。如果那人不会放弃那份责任,又渴望守护那人的安危。

 

   抱歉,让你担心了。一片沉寂却令人安心的黑暗中,富冈义勇伸出手将灶门炭治郎小心翼翼地搂住,自然而然地将头凑过去下巴抵在人颈窝,闭上眼,动作行云流水到令炭治郎刹那间找回下线很久的羞赧。在弄清楚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又顺理成章得进了人被窝之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回抱住了富冈义勇,对方的鼻息平稳地落在他的颈窝,那具身躯还有病号特有的体温。啊啊,没有应付的余地了。他任命地垮了气势,借着天边绛紫色的微光,在心里把富冈义勇的面孔描摹一番。不需要道歉。炭治郎轻轻地念着

 

   卸下一切后,义勇先生其实和春日初涨的潺潺溪流般温柔呢。不如说他一直都很温柔,只不过被不近人情的外表隐藏的很好。炭治郎手指拂过义勇耳垂,划过那个可爱的蝴蝶结,最后落回人背部,双手合拢。有什么等天亮了再说吧,现在就好好难得得多睡一会。他安抚着富冈义勇,听着富冈义勇的呼吸声平稳而均匀,嗅着令人安心的对方的味道,鼻翼翕动。

 

   从多久以前开始呢,富冈义勇的坚定到宛若不可动摇的背影总在自己身前。自己所承受的已经令人倍感压力,那么一直在前方的对方呢。炭治郎不着调得想着,在温暖的怀抱里意识趋于模糊的一片。富冈义勇在没有两人相遇之前就承担了许多东西,他是明白的,看着清冷孤傲的人身上的诸多责任义务,一直都有对方很辛苦的意识。以致于听见对方提起一切的起源时,不由自主地,不顾一切的掉下了眼泪。纵然没有任何资格与地位去说对那份情感完全感同身受,也有斑驳的划痕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对于这份悲伤到令人觉得不真实,他察觉到富冈义勇有什么东西从情感的口袋里被剜去一大块,但是不会填补,也逼迫着自己不去填补。

 

   灶门炭治郎只是遥远的望着,难以忽视爬遍全身的不甘和苦涩。当反复狠狠按压自己的伤口不可能让自己忘却疼痛。幼时的炭治郎为了让父母不发现自己上山帮手不小心摔跤磕破的膝盖上的伤口,拿废弃的干净的布料包裹住了伤口,为了压抑适应那样的疼痛,他总在夜深时悄悄隔着布料按压伤口,如同浪潮的伤痛只是反复的袭来,不曾停息,强行睁大的双眼在不经意时被泪水模糊了视野,从小小的伤口吞没整个神经压倒性的刺痛,顺着脊背爬上面部最终传达到大脑。咬紧了嘴唇才能憋住呻吟。那么对于富冈义勇而言呢,那么大的空缺去忽略,反复告知自己应当履行自己的职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痛苦恐怕不曾麻木,而是令人夜不能寐,在无数个泛着凉意的夜晚,冷汗浸透衣衫。

 

 

   这样勉强自己是不行的。哪怕是痛苦艰难的过程,那块空缺也应当被填补。他想帮助富冈义勇,哪怕一点,也不要看着富冈义勇在风中单薄的身影,仿佛下一刻就会纷飞四散在空气中。他想陪伴着他的师兄,重新拾回重要的碎片,在作为鬼灭队的柱的同时,拥抱作为富冈义勇的自己。道路漫漫,但是并非没有希望,只要认真的探索着,黎明也会渗进不见手指的幽暗里,明天会继着夜晚来临,一如既往。

 

   他会站在富冈义勇身旁,一同努力,保护义勇不再受那么多的伤害,以及治愈自己身上的伤。炭治郎下定决心。只有像此刻完全抱住富冈义勇,炭治郎才不会被失重感鼓捣得仿若逆转着看着地平线。从富冈义勇说出伴他同行那一刻起其实隐约得被解除了失重,他能够帮上富冈义勇什么,即使他尚未明了还能再做些什么,但是炭治郎愿意顺从自己的本心,去做发自心底里认为是正确的事。

 

   哪怕是一如既往的莽撞,跌跌撞撞…灶门炭治郎搂紧几分富冈义勇,迎接他的怀抱弥足温暖,能够感受到对方心脏在胸腔中有力地振动着。他也阖上了双眼。令人沉溺的安心与睡意一同袭来。

 

 

今夜定好眠。

 

 

fin.

 

Free talk

 

没有想到我还居然真的又写义炭正文了(。)原本只想写个七夕短篇给群里大家一起吃吃的,最后写着写着光荣跑偏。在这里感谢提供了男友力30题的鹿鹿!虽然到了最后我一点男友力都没有写出来~哈哈(好意思吗)

 

一时心里万种思绪纷飞,我一直在思考义炭的感情是哪里吸引了我,并且试图表达出来,结果写出来感觉三不像四不像,可恶,我怎么这样..脑子里写这些的时候各种场景啊生动啊闪亮啊,从我的左脑到右脑,最终落到笔上成了一团浆糊。但是于我而言也是难得的表达的机会(..)。

义勇先生和炭治郎,彼此都是人生转折点的开启人,光是这一点我都觉得恰恰好到无人能敌。正篇前期明明出现的场合很少,但是义勇的存在感真的很强,总让我觉得他其实就在某个画面(在说什么),可能他起初也是推动了齿轮前进的人之一吧233让我想到命运中的冥冥注定,所以义勇和炭炭的关系总让我觉得很有吸引力(不指cp向哦)。后期说能够理解富冈义勇这个存在的人,炭炭一定就是其中一人了。很奇妙,就和大战中二人共闯无限城,那种默契仿佛与生俱来,明明这算是首次并肩作战,我想这是一定程度上互通信念的表现。其他漫画里的很多小细节很可爱。总之我很喜欢看两个天然一起时候擦出的火花(..)所以就有了这一篇,明明我想着作业好多我除了活动的义炭都不写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总是希望能够多表达出一点我所理解的二人关系,希望今后还能更加精进表述能力。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您。这次可以理直气壮了,下一篇义炭文我们再见。如果能够喜欢这一篇文章,是我的荣幸。

 

 

2019.8.16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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