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間樱灼

只要做得开心什么都会做一点

【义炭】不要跟着我

与鬼舞迁无惨一战后的if

ooc慎

相当我流,写完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浆糊,不过存不住..明天起床我就一个鲤鱼打挺蹦来改(........)

 

好像排版有点问题!!我慢慢修改

 

 

——

 

 富冈义勇觉得灶门炭治郎是平生遇见过的最难缠的人,而他不知道这个难缠作为褒义还是作为贬义才能够合适地用在炭治郎身上。硬币有两面,而这万物的双面不同性质来打了富冈义勇一个措手不及。炭治郎的穷追不舍在与鬼对战上甚至能令他啧啧称赞,可是他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承受少年的特技。尽管诸多不情愿,他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和鬼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这个人太麻烦了。关键是麻烦的他还有些无法割舍。 
 
这也太诡异了。

  眼下,他披着羽织跪坐在竹林一隅竹席之上望着茶杯中的茶梗发呆。最终决战后他的生活中多出了许多空闲,这也给过度疲劳伤痕累累的身躯一个恢复缓冲期。不过往常健壮的身体却在这时候罕见的抗议了,其恢复速度下降许多,一些日子下来新伤久病还未痊愈,比起之前对寒冷炎热都更为敏感。

不仅如此,脑子和心也被什么打乱了。 
 
 富冈右手扶着杯壁,左手托着杯底将滚热的茶水送进口中。前阵子与宇髓碰上面时对方顺手扔了自己几包茶叶,说是异域送来的。话是这么说,事实上对方好像也不知道出处。温热的芬芳的,茶的味道足够醇香清甜,暖热入喉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还记得,当时他拎着捆着茶包的带子缓慢地在雪地上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望着痕迹出神地发呆时,炭治郎的声音穿过正月时纷纷扬扬的落雪,他转过头正好撞进少年温润的明亮的双眼,对方眼底的亮色像是一簇小小的火焰,燃尽无尽的苍白,鲜活而生动。

   他看着市松图案的羽织上下翻飞,少年柔软的深红色的发在视线里鲜活地跳跃,不屈服于被风吹的支棱起来的命运而舞动着。他有些怔忡,几乎是在眨眼的一瞬,少年就从几十米外来到了他的眼前。

   “义勇先生,呆住了吗,一路过来你都没眨眼。”炭治郎好奇地抬起眼,他的双颊被冻的红彤彤的。他刚刚是小跑过来的,富冈知道雪地中前行并不像平时一样轻松,但是炭治郎还是以较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身前。

 富冈愣了一瞬,噎住了。他应该回答并询问对方为什么会来这里——离他的住所不远的小路上。路途曾经悦目的汪汪嫩绿被皑皑白雪遮掩。可是他跑神了,对着那与白雪相去甚远的明亮色调。他索性当做风雪太大没有听见炭治郎的疑惑,跳过了回答环节,略微低头顺势上下打量着炭治郎,片刻后启唇道“不冷么?脸冻红了。”
 
红彤彤的,和之前隔着小桥瞧见后急急忙忙赶到自己身边后看见的一样。下一次如果能够知道炭治郎什么时候会遇到便好了,自己会放慢脚步,不需要对方匆忙赶来。富冈义勇垂眸。


   “不会!以前下雪天经常要出去砍柴卖炭维持生计,我已经很熟悉这种天气了。”炭治郎抽抽鼻“我非常耐寒,不信的话义勇先生可以握住我的手试一试,之前很冷的时候弟弟妹妹总喜欢将手塞到我这捂暖,这么说我好像暖炉哦….”。富冈了然地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掩盖了自己方才怔忡的事实。他侧过脸,同时示意对方一起向前走,大风大雪的天气一直站在雪地中容易染上风寒,他思衬着先带着炭治郎回自己的住所小憩片刻,等风雪过去再让炭治郎离去。转过脸再度对上眼神的瞬间,炭治郎便领会了富冈义勇的意思,踢踢踏踏摆脱棕色布靴上的雪,迈着轻快的小碎步,他跟上义勇一同前行。

    一路上炭治郎都在说在和义勇讲过去的事,例如会发出奇异声响的小雀常常栖息在那个小木屋门前的树枝上梳理漂亮的羽毛,以及村里的小小少年拜倒在他的妹妹的石榴裙下,这些不为义勇所知的久远的事情。 义勇微微向炭治郎身边靠,仔细地听着,炭治郎也微微抬起脸,嘴角是从师兄不耐烦时期贯彻到认真听时期的小小弧度。纵然两人浑然不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和谐得仿佛只剩下彼此。
 
 
关于二人的不自觉,蝴蝶忍只能叹气再眯起眼睛无奈地笑。她知道两个人就是人情世故相关的两块木头,一个是猝不及防在别人的世界里横冲直撞成为推动命运齿轮转动的呆子,一个是心如止水一心只专注于自己的世界里不谙世事的呆子。她曾看见炭治郎眯着眼笑得如水温柔,踮起脚捻起师兄的头发上一朵樱,师兄毫无自知只是凝视着少年,眼里翻涌着海上的星辰。然而被她提点无数次的双方仍然还懵懂不觉。
 
 
   这时候原本应该认真倾听的富冈注意力却不在对方的话题中。第一百五十六次的,他不自觉地看着他们两之间的距离。恰好半步,不多不少,似是亲近却又带着生疏的礼貌感的距离。他动了动贴在身侧的手掌,十指冻得略微有点僵硬。他不知不觉发现他们两个闲暇的日子里走在一起时,少年不会与他并肩而行,而是自然而然拉开半步距离,像是在追逐。炭治郎的身体会向前倾,并且会歪着头兴致冲冲地从右侧专注地看着自己,从家常闲话谈到天方夜谭,并且源源不断滔滔不绝。义勇该因为亲近而感到快乐,但是这快乐却掺着小小的石头。

而炭治郎一打开话匣子,愣是不管他人的异常的,而且口枷也不能阻拦那些话语。 
   义勇还记得,之前他没打算参加九柱的集训时,劝架的炭治郎来势汹汹,化身修罗。无论走到哪里都紧紧的跟着,像是孩童喜欢吃的糖果一样紧紧地黏上了自己,他从未知道有人叫“义勇先生”还音调不同抑扬顿挫,声声叫出不同的感觉,像是某个从东方流传过来的神话中的和尚,念诵的咒语不仅繁琐,还可以钻入脑海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富冈义勇当时真的以为炭治郎这辈子都黏上他了,还是不打算离开他半步的那种。几天了,睁眼炭治郎闭眼炭治郎。当晨光熹微他自然而然地醒转,他甚至在侧身看向紧闭的们,仿佛下一刻那里就会蹦出一个带着耳饰的少年。而如果那时他不回应这阵呼唤,炭治郎就会跟在自己半步距离后一辈子。

    那几天富冈义勇梦里都是灶门高僧顶着毗卢帽,一袭金光闪闪的袈裟手里还有一根圣光闪烁的法杖,晃眼十足令人心烦,偏偏那脸上带的是自己没办法应付的那种,仿佛能够敛了浮云,驱散苦恼忧愁的明亮的笑颜。

义勇在刹那间就做出选择,他得先发制人抵御攻击。他迅疾地举起双手用力地捂住耳朵,试图让手指上的茧与耳廓无缝贴合、无懈可击,这样就听不见炭治郎的声音,但是一声声“义勇先生”锲而不舍地穿过一切将他夜半从梦里惊醒。有多少个夜晚,他摸着被汗水濡湿的被褥听着风穿过竹叶间隙,心里宁静一如水面,而这次他呆呆地望着榻榻米上的方格,茫然地不明白该喜该忧。喜的是有什么在这持续不断地敲击中,涣然冰释,焕发出新的生机,忧的是心跳声犹如十个悲鸣屿擂鼓(后面他发现这个比喻不切实际,对方更喜欢吹奏长笛而非击鼓),时而还有失齐的现象。
 
种种因炭治郎引发的异常一度让富冈义勇以为自己身体状况出现了什么问题,并且去蝴蝶居寻人询问时还总是到蝴蝶忍扭曲者的表情和不明意味的眼神,像是见到什么无可救药的事物。
 
    “富冈先生,你这样没有自觉很容易被骗的,被你自己。”蝴蝶忍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语气里颇有几分几分幸灾乐祸,捏着玻璃管施施然扔下富冈义勇去做实验。留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异域语言的水柱一人呆愣。
 
    富冈义勇不太明白心律失齐的原因。但是蝴蝶忍说不是问题。也对,他只会在看见灶门炭治郎的时候心脏不争气地脱离掌控。
是什么让常规脱轨的呢。富冈义勇扪心自问。
也许是少年双目含着对未知的恐惧雪地里拼尽全力的一击,是蜘蛛山夜半伤痕累累疲惫地站不起来,又格外坚决遵守原则地抬起了头,毫不恐惧地对上自己的视线的赤色的瞳孔中燃着不屈服的意志,或是跟着身后一回头就能看见的丝毫不减傻憨憨的笑意。更是少年面对上弦之三与他并肩共战,不必交换眼神便油然而生的自然而然的默契,是逃离的最后少年猛地搂住自己的腰撞飞出去时的疼痛与炽热。
 
  他一度认为自己是炭治郎的师兄,是保护幼苗茁壮长成参天大树的屏障,而这心情也只是对师弟的关心罢了。但是下此判断后内心又一阵不爽,欲盖拟彰的谎言不攻自破。然后他好像有点明白该如何称呼这个心情了。
  对自己说出那个堆积许久的答案后,他有点不满。为迟钝不满,为这半步距离而不满,为半夜兀自惊醒不满,为蝴蝶的眼神不满。不如说什么都让他感到不顺心,那些犹豫的迟疑的举棋不定的东西都纷纷扬扬地在他平静的世界掀起轩然大波。
 
 
   即使他想要维持平衡去回归平静,静静抬起的手,想要揉揉少年人的发旋的意识让一切退缩的理由不攻自破。他趁着对方没注意放下手,下定决心般地注视着自己的后辈。

他的后辈的的嘴角总是挂着这样明显的弧度的。富冈将梅子饭团分给他时就能收获一个这样的弧度,像金色的灿阳描绘地图画中最灿烂的一笔,这个比喻他没和别人说过。在与上弦之三一战后遍体鳞伤精疲力竭时,灶门炭治郎担的担忧和勉强的意思快要将他个人淹没时,他面不改色地说出了那句话:“其实有时候我觉得炭治郎你笑笑就没问题了。”媲美阳光的温暖让鬼怪都会为之退却。后半句他还是留了下来。
 
 
 
师兄师弟的关系,前辈后辈的关系。尽管理所当然,情理之中,但他不想要。不前进就是后退,踌躇犹豫是成功的大敌。想要待在一起和迈出一步没有任何冲突,但是一不小心也许又会迈进深渊。这件事如果转化为将棋的比拼,他已经犯了犹豫不决的大忌。
 
   做好不被义勇先生搭理的心理准备的炭治郎倒是耸耸鼻子,嗅觉敏锐地比理智更为快速地捕捉了不对劲。微微苦涩的味道。“义勇先生..?”对方是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亦或是自己说的哪里不太对?炭治郎纠结地抿起了唇,不安地揪着脖子上祢豆子为他亲手围上的黑色,柔软的绒毛轻轻地磨蹭着他的掌心。虽然富冈义勇对灶门炭治郎坦言过自己其实不会想太多,炭治郎也能感知到义勇先生身上温柔的味道。但是他还是没法完全琢磨透富冈先生。
 
就算他询问义勇先生也许能获得答案,他更想自己去琢磨这个问题。愁眉不展的义勇先生总是让人觉得很悲伤。炭治郎觉得义勇不像真人,更是神话故事里的那些沉默却威武的英雄,但是相处久了也发现了对方并非超凡脱俗,只不过是将笨拙、不善言辞、困扰巧妙地隐藏了起来罢了。炭治郎嘴唇抿成了严实的一条线。他认为苦恼困在心里不好。
 
   也许义勇先生不是因为繁琐的事苦恼,而是因为严寒的天气导致的身体不适而感到烦恼?之前炭治郎听过小葵柳眉倒竖着,用面对水柱也丝毫不服输包含气势的声音,劝告富冈义勇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大战过后他的身体久久不得痊愈,稍有不慎也许会染上顽疾,而站在柱的高位的各位都是消耗自己身体俱乐部的成员,在大事面前常常弃自己安危不顾……
 
  但是义勇先生绝非遥不可及。炭治郎心想,其实只要自己一伸手应该就能被对方握住了。他一直在炭治郎的身前,做最令人安心的存在。对方有了苦恼,饱受关照的他也应该出一份力。
 
   这番思考后灶门炭治郎愈发觉得自己的考虑合情合理,也许义勇先生就是太冷了。属于长男的习惯,关切行动快过顾虑,他松开围巾迈着小小的步伐在雪地上踩出花朵,与富冈义勇并肩而行。他垂下眼看了看义勇先生的右手,伸出温热的双手将对方的手捧起来捂住。啊,果然。他哑然。对方的手犹如坠入冰窟过后,丝毫温度都无法挽留。掌心还有伤痕反复结痂留下的疤,刮蹭着少年的指腹。他感受到握住的手似乎颤抖了一瞬。霎时间,原本萦绕在鼻尖淡淡的苦涩弥散。他感到安心。
 
   显然的,富冈义勇的心思在看见灶门炭治郎站在他的身侧便像过往云烟变得没那么重要。他眉眼一动,右手的温度流入血脉,蛮横地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掠去他的心神,如此径情直遂。然而的确做到了,他像久旱逢了甘霖,默默地接受了来自后辈的温暖的馈赠。他道:“我的手很冰,没关系吗?”炭治郎大大咧咧地扬起眉毛再猛地摆成倒八字眉的形状,像过往无数次展露信誓旦旦的神情,绽开金芒耀目动人:“当然没有事啊。倒是义勇先生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这么冷的天要多穿一些,不要像暖一些的日子只披着羽织。不然染上风寒就不太好了。”语毕他自觉方才的话语,局促地转着眼仿佛为自己过度关切在寻找合理的解释“虽然义勇先生身体真的很好,但是在没痊愈之前要注意健康!我也会帮助义勇先生的,噢对了,我会常来叨扰…”
 
   “我会尽量,以及多次前来叨扰又是…?”富冈义勇从温暖的恍惚里脱出,脊梁骨似乎隐约地察觉了令人不安的味道一个激灵刺激着他的大脑。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过身一些,用左手轻轻抚去自己发顶的雪花,他有慎重地考虑,这时是不是帮助后辈拂去雪花才能体现两人的亲密。
 
   炭治郎义正言辞道:“帮助照顾义勇先生康复。这时小葵吩咐的!我会一有时间就过来拜访然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你,监督义勇先生你参照小葵写好的康复建议行事。”他不安分地前后磨蹭双手试图给义勇传递更多热度,丝毫没察觉义勇瞬间僵硬起来的动作。
不知不觉中春天要来了啊,也是在冬末春初,义勇终于明白他不想听见“跟着”这个词的原因了。
眼下春意才刚刚复苏,万物焕然一新。是个适合除却旧物的日子。富冈义勇身体留着对热茶温度的眷恋,更是有些依赖起了有一个人天天跪坐在自己身旁谈天说地的日子,听着对方谈着祢豆子说着我妻想起嘴平的日子。那人跳脱的思想富冈也逐渐能够跟上,并且精准地做出反应了。但同时他厌倦“跟着”这个词,就像是令人颇感无奈的两人间的界限,这条分界线分开共同度过的一切,让各自的领域最终剩下的只是寥寥“师兄弟”三个字。没有多余的定语,状语,难以揭露他的心情,难以阐明两人的羁绊。

他听见竹门吱呀,他看见风尘仆仆的少年险些以头抢地与地面来个十足亲密的接触,他险些就直接冲过去阻止意外的发生。这次少年倒是没有从栅栏冒失地翻进来打断什么比试,但是他带了扑鼻清香的荻饼。
 
“义勇先生!”
 
   在这句呼唤之前,义勇思来想去,最终决定釜底抽薪,至少为异动的情愫画上一个句号。
 
   他为少年斟了一杯茶水,黄褐色的液体俯仰之间悉数落入茶杯。灶门炭治郎简单地打了招呼又自顾自谈起了今天的趣事,手上不忘从篮子里取出竹盒并将其打开,紫红色的荻饼迫不及待地闯入人的视线,散着丝丝红豆柔软的清香。炭治郎又从篮中拿出瓷碟将荻饼装好。
 
“吃完了要做什么呢,义勇先生?”
 
“复健训练。”
 
“唔哦哦哦哦!是这样吗,但是不能太过度。我不会允许超体力训…”
 
   “炭治郎。”富冈义勇擅自打断了少年的话语,本不善言辞就限制了表达,一时紧张与犹豫又将舌头打了结。他想说些什么,看着少年歪头顺从温和的模样险些又是一句没事。但是显然不能再奉行公事,遵守法令,只出于前辈,只出于犹豫懦弱的富冈义勇的角度发生。他的私心几乎就要像火山喷发惹出滚烫得熔浆,他怕灼伤自己,更不想灼伤对方。而主动权在于自己,若失不表达出来,他也很清楚凭借着平静无澜的表情他又能粉饰太平。
 
   可是富冈义勇不想这样。富冈义勇明白。所以他皱着眉,直视炭治郎灵动的鹿眼,努力不溺于暗红色的漩涡中道“不要跟着我。”
 
   意料之中他看见了炭治郎的无措,双手都局促得无处安放,强大的定力迫使对方平稳了急促的呼吸,炭治郎渴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富冈并不明白对方的犹豫又是为了什么。此刻不向前便是永远的分别,不坦诚就会是永远的桎梏。
 
   “不要跟着我。”他重复道,刻意加重了语气“我不喜欢这样。”他无比认真地将自己的心迹剖开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他明白自己必须这样做。他放下刚刚为了掩饰不自在而端起的茶杯:“炭治郎你已经成长了很多。不经意间能够成为鼓舞人心,保护众人的可靠的存在了。不需要追逐这样的我的脚步。”
 
“我…”
 
   “…更重要的是,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我希望比起跟随,你能够与我并肩而行。”富冈义勇专注地盯着灶门炭治郎。后者脸上出现了迅速如走马灯的表情变幻,最后面颊上浮起了一层深红,像刚刚采摘下的苹果。富冈义勇想,是鲜红欲滴的。这幅场景活生生的把他不安定的心平稳了几分,纷至沓来的不自信与小小的焦躁也随之被压抑。他终于传达出去了,富冈义勇希望的是灶门炭治郎伴在自己身侧,和自己一并前行。这时他对他的情感的一份回答,尽管含蓄婉转,结果也不明朗。他还是感到心中一松。现在他打算装作认真研究茶杯杯壁上的纹路了。
 
时下阳光正好,漫了少年的眉眼,映出璀璨的光昏。炭治郎紧攥着茶杯,害羞的笑意满了嘴角:“义勇先生,你笑了欸。”带着他独有的狡黠扯开了话题。
 
   宛若清川明波一般明艳平和的笑意,幽蓝色的瞳孔里盈盈的都是炭治郎感到珍贵的温柔。义勇先生果真是十分温柔的人。宛若清丽的月光。炭治郎呆呆地想着。
 
   富冈义勇轻轻地启唇说了些什么,炭治郎没有听清,他贴近了一些义勇先生,几乎能数清对方的睫毛。他有点小小的得意,又在听清了话语后兀自红了脸颊。
 
 
“从今往后,还请多多指教,伴在我的身旁,炭治郎。”


 

Fin.

 

——

Free talk

 

写free talk的时候距离脑子一热写完文章也有12h了,在12h的间隔后再看这篇简直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错字的错字,病句的病句,总之有些很明显的错误我已经改了,望见谅(....)

 

义和炭的关系在我看来就是两个慢慢热得人,热起来又有些势不可挡。但是在对人方面有些笨拙的义勇先生和在有些事情方面无师自通的炭治郎会擦出何种火花呢。啊啊,他们真的是有着默契相性很好的二人,我真的好喜欢看见两人坦诚地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在樱花树下一同呷茶赏花的场面。

 

接下来如果有机会可能会写以炭治郎角度的后日谈相关吧,在这篇没办法完全表现出炭治郎那边的心理活动呢。不过可能性有些小了,毕竟有些忙。而且对于这篇含蕴了我对义炭理解的文章还有不满,还有需要精进的地方。因此我会认认真真地增添一些,修改一些东西,让这个故事更加完整。

就像缝嫁衣一样缝缝补补的(。),多多修改这篇是我的主要目标啦,如果有人愿意回来看每次都能看到点不同的东西并且拥有小惊喜,喜欢义炭,那我就很开心了!(虽然我觉得没人会回来看)

以上,希望下一个故事我们还能再相会,感谢阅读到这里并且喜欢这篇文章的你,我很荣幸。

 

7.27

——

7.27第一次修改

8.9完成第二次修改


2020.7.29 第三次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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